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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她是他的救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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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周助一進入賽場,在喧鬧的比賽場上仿佛其他的人都是靜止般,只一眼就能看到他想看到的身影。穿著淺藍色的連衣裙,淺棕色的頭發只是柔順的披在肩上垂落在胸前的少女靜默的坐在一堆青學學生的角落,表情也如周圍觀看者一般興致勃勃的。只是眼神深處的冷靜依然讓她顯的格格不入。少女明顯不是自願前來,可能也不是因為他而來的。想到這裏轉頭就向進入賽場和平時一樣不搭理人眼神卻是在看臺尋找什麽的越前看去,最後瞟了眼能夠吸引他全部註意的少女,意味不明的轉身進入了選手席坐下。

以他對少女的了解,山下是不會主動來這種人多又熱鬧的地方的,不過無論山下是不是為了他特意來看比賽的又如何,想到這裏眼神閃過冰冷卻堅定。以後,從今以後也只會是他最了解少女。想到自己包裏查到的那些消息,雖然不全面不確定,可是不管怎樣這個世界只有他最了解她的真面目,也只有她也只能是她可以站在他的身邊。

同一時間,仿佛發現什麽的山下曦扭頭往右手邊看去,只來得及看到已經進入內區的不二周助的背影,以及穿過重重人群終於找到少女身影的越前龍馬。內心無奈表面上還是擡起手臂,笑容燦爛的向少年揮了揮手,無聲的喊著。

看到山下向他打招呼,無聲的口型明顯的說出的是自己的名字。心情很好的越前龍馬腳步輕快的向場內走去,帽子遮住了大半的臉,眼神肆意的散發著滿滿的愉悅閃過一絲堅定。他今天一定會贏得比賽的,絕對。

看到越前龍馬轉過了身,收回了手臂,還是保持著友好的笑容觀察著賽場,不想讓周圍的人發現什麽不同,眼神閃過冰冷肆虐,忽略身邊一些還沒開場就絡繹不絕的加油聲,思緒拉遠回到了前幾天。

從這個禮拜開始,那個別扭的越前少年就時不時的在她的眼前晃悠,有的時候甚至會和自己一起回家。偶爾還會在她和錦川絮子吃飯的時候路過一下,最後山下實在受不了這種背後靈的打擾直接當面詢問了越前龍馬。

“龍馬,你這幾天是不是有什麽事要和我說啊。”少女歪著頭,認真的詢問著。

雖然一直是有事情找山下,卻被這麽直接一問自己也不知道應該怎麽措辭。切,他也不知道為什麽一遇到少女的事情就這麽差勁。“後天有青學和立海大的網球比賽,是決賽。”說完也不再表態直直的看著少女。

“龍馬也要上場麽?”毫不意外的看到少年點了點頭。“啊,那龍馬到時候要加油比賽哦。”越前龍馬還是一如當初了解的脾氣古怪又別扭,知道他想要說的是什麽,她也卻偏偏當做不知道。挑了挑眉,她可是時時都能想到少年抓疼她的手拉著她到處走,她還因為溫柔的形象好幾次不能拒絕的事情。嘛,她可是很小心眼又記仇的女人,雖然還不能明顯的做些什麽來計較,不過惡趣味的暗耍少年幾次也是可以的。

越前的臉色因為山下的話也變的臭臭的,想到因為自己要比賽,而山下只是這麽口頭上的祝福一下也不管什麽別扭開口道“我想你當天來看我比賽,女人。”不知道是不容許少女的拒絕還是什麽“那天我來接你。”說完也不看山下的表情,直接轉身走了開去。

之後兩天兩人也沒怎麽交流,有的時候越前看到山下還會假裝沒看到,想到這裏不得不暗暗好笑越前龍馬還真的只是一個小孩子而已。直到早上被暗響的門鈴,山下也不意外門口的少年真的早早的抓著自己一起去賽場,以對越前龍馬的了解,他不來才奇怪。

坐在吵鬧的賽場裏,這種熱鬧的氛圍還有熱血的比賽,的確是會讓人心情激蕩,可惜除了她。她討厭熱鬧的場景,也不明白為了這樣小小的比賽到底有什麽意思,一直游離在熱鬧的人生外,她的心一直都是空蕩蕩的。

直到比賽接近尾聲,最後一場輪到越前龍馬上場。上場之前的越前還是不自覺的轉頭看了看少女的方向,距離太遠他看不清少女的臉,也不知道少女是不是會期待他的比賽。可是他還是想往那個方向望一眼,雖然什麽也看不到還是可以讓他毫無畏懼的去走上場地。

隨著最後決勝局結束的哨聲,賽場就呈現兩種決然相反的氣氛。山下坐的看臺這邊已經被瘋狂吵鬧的慶祝聲尖叫聲淹沒,而另外一邊的看臺是一副很低靡的氣氛。打量了比賽場地最後一眼,站起身默默的離開了賽場。

看完比賽的不二周助轉身就第一時間尋找山下曦的身影,看到少女在眾人的歡呼中退出了賽場也緊緊的跟了過去。也就沒有發現在他走後被眾人簇擁走不開的越前透過人群望著他的視線和看不清表情的臉。

慢慢的往人少的地方走去,直到人越來越少腳步越來越慢,毫不意外的聽到身後響起的聲音“小曦。”少年的聲音清潤,仿佛會凈化人心。

轉過身去,看著少年朝自己走過來優雅的笑道“不二君。”

也不介意少女對自己的態度,寵溺的樣子“小曦要不要和我走走呢。”

“走吧。”山下撇了他一眼,轉身走在前面。

來到附近人先稀少的公園內,兩人也只是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慢慢走到公園深處,隨意的坐到草坪上,四周是一眼看的到頭的湖泊和草坪,除了並排坐著的兩人,出現任何一個人他們都能在第一時間發現。

直到坐了下來,少女才一改優雅的表情,嘴角媚笑沈默的看著不二周助。

仿佛只要對著少女,就有用不完的寵溺和包容的不二溫柔的看著山下“小曦讓我做的事情我都做了哦。”說著就從背包裏拿出一份封好的文件遞給少女。

看著少女隨意的翻完了文件,左手撐在地上身體斜側的靠近少年蠱惑的樣子“那麽,不二有什麽想法麽。”

“我的想法,”睜開湛藍色的眼睛,覆雜仔細又溫柔的盯著和自己很近的少女“這些不會是小曦做的吧。”雖然是疑問的詞語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如果說是我做的,不二會怎樣呢?”依然維持著靠近的姿勢,眼神清冽冰寒。

一點也沒有在意山下眼底的冰寒,不二擡起右手,輕柔小心的貼在少女靠的很近的側臉,仿若捧著自己最鐘愛的珍寶,眼神溫柔語氣卻像是對待調皮的孩子“說過了只要是小曦要我做的,什麽事都是可以的。”慢慢把臉貼近少女的臉頰,右手仍然輕柔的捧著少女的側臉,直到鼻尖輕觸到少女的鼻尖才道“曦要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瞇起眼睛,用鼻尖摩擦著少女小巧的鼻子蠱惑又堅定的“只有我才能和曦一直在一起。”就算是死也是要一起的,少年在心裏補充到。

山下也只是往回坐直身體,松開撐在地上的手臂,手指也只是來來回回的摩擦著草坪。同時少年也只是把貼在少女手上的手轉移到少女的發尾,無意思的撫摸著山下華順的頭發繞著手指轉著卷曲的弧度。

“那周助要學習很多東西才可以幫我哦。”語氣親切甜蜜,好像只是在對著情侶撒嬌一般“周助平時也要好好配合我才行,不能露出馬腳哦。”

看著少女時而調皮狡黠時而邪魅冷漠的樣子,不二也不知道少女到底相不相信自己的話,也不知道她這是不是承認自己的表現。他知道山下會比想象的更加難猜測和覆雜,他也不確定少女是不是真的在相信他。從自己一點點查到的資料還有少女故意讓自己知道的事情開始,他就知道要掌控少女,讓山下只能成為他的很難,可是從最開始他就決定了不擇手段的讓少女留在他的身邊。

仿佛找到了這個世界上的救贖,山下的眼睛就是他的燈塔,不二知道現在的自己很瘋狂,可是他很喜歡這種瘋狂的感覺,讓他空蕩了十幾年的心都是滿滿的。比他更難揣測比他更冷漠無情的曦,只會更加的吸引著他,就和毒品一般腐蝕著他的日日夜夜。想要把少女一起吞下腹,就算是死也要拉著少女陪著他一起。

什麽時候開始有著這樣堅定的想法,他也不知道,不管少女是不是在利用他,也不在乎少女現在是否真心,他只要一步步的慢慢走近少女就可以了。至少在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比他更接近少女的真面目的人,他還有很多的時間不是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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